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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六二六】【二爷性转慎入】那一天(1)

【(只有)二爷性转、(六二六倾向严重)、八金刚七龙一凤设定,雷者慎入!!!【俺就是个见到军装女王就忍不住跪舔的SM控

【清水纯爱,暧昧不清的那种

【BE

【撸主不是东北人,对东北话不熟,黑话更甚,故就不用方言献丑了,见谅

【估计小中篇

【以上。

记得那一天,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。

我知道我已经看了春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那一天》

水香回头看了看早些前还张灯结彩的威虎堂,不敢停步,踉跄在松软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逃命。雪下大了,逆着风刮,带着从额头上流下来的黑色血液模糊了他一双招子,脸被冻僵,寒气一吹更像刀子切奶油一般裂开了。

寨子里灯火星然,尽数燃烧着共军打进来的痕迹。顺着后门的楼梯一跌狼狈地滚了下来,只是几分钟的事,敏捷狡猾如他也一时反应不来到底发生了什么,疼痛中他只想着这条刚被石头压过的腿往后恐怕要废了。四下无人,小绺子们也死的死逃的逃,隐约看到只有共军破寨门攻进来的地方暂时无人把手。应该是没路了。管他妈的,撤吧。

骨头快要散架,他拖着腿,地上划出一条血路,只穿着皮衣,因为各种情绪和零下十几的温度他浑身发抖。他看到了眼前的鹰嘴峰,也能想象到下面深不见底的悬崖,头晕,失血,他再也支持不住了瘫在地上,然而一双灵活的手还能向前挪动,他攥住大雪底下的石子,攀岩般向前挪去。

“不许动!举起双手,缴枪不杀!”身后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,水香能感觉到有枪口瞄准了自己。

退无可退。目力所及这威虎山,四下白雪皑皑,他未曾寻到什么暖意,可闭上眼睛,滚滚热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
脊梁骨贴在棚子的后边,他知道是土匪下山砸窑了。跑江湖卖艺的,一个个村子里乱转讨生活,这片山上有什么赫赫有名的土匪都清楚得很,不走运遇到这情况,他往往选择躲一时风平浪静。然而这次好像更严重,他听到老板的家当盒子被砸到了地上,从棚屋门缝中看到有些金色闪过。

操他娘的,平时这么剥削下边的人,居然自己留着宝贝!他来不及啐一口什么,手边的木门就被散弹开了个大洞。另外一边有人开始不停地惨叫。平时一起工作的伙计对他没恩,然而危及到自己安全他还是怕了。说时迟那时快土匪们就冲了进来,手上棍棒直接就往他身上打。他滚到地上,咬着牙一声也没叫出来,抽着机会一把剁肉刀就扔了过去——至于效果怎样他没能发现,更多的棍子就落在了他身上。恐怕是这些匪徒认为他身上必有什么油水,也就没一枪崩死他。耍杂的手艺灵活,挣扎间他又摸到了什么,管他摸到什么杂物全都给扔了过去,全当徒劳的反抗。真他妈疼,全身都疼。他将要昏迷过去,全身像无知觉的烂泥一般,只感到有人强扯起他一只手腕按在一边切肉的案板上,用刀尖慢慢磨着动脉处找地方下刀子,笑声此起彼伏。

这时他听到了皮靴走在土地上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不紧不慢,沉沉稳稳绕着他走了一圈,最后停在他面前。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上等军靴、鞋尖一挑他的下巴,他的脸就不争气地被迫抬起来了。

一身服服帖帖的军服,好啊,还以为自己不是土匪了?他在心里冷笑着,呛了一口土灰,眼圈略红着往上慢慢看,身材略显单薄,居然对上了一张姑娘的脸。那人黑直的长发裹在缀满徽章的皮衣里,军帽下一双鹰般犀利的招子冷然俯视着他,嘴里叼着根雪茄烟,以一副不可一世的气质上下扫视着他。

他斗胆左右瞧了四周,这村子现在已然成了土匪的地盘,旁边零散坐着几个绺子,没有一个不是歪笑着,却又对自个儿主子诚惶诚恐,仿佛后者掌握其生杀大权。端着他手腕的绺子没趣地瞧瞧他,抬头,用着颤音道:“二姐,他给咱们两个弟兄弄折了……这要怎么着啊?”

被称“二姐”的那人就嘴角轻轻一撇,笑起一个弧度,用下巴指了指两边的绺子们:“带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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